第五章



  

一會兒後,慶照讓懷中綿軟的女體躺下,移換了位置,緊封的唇似粘附住了一般,不曾放鬆;手則是往身下探去,解開她的衣裙,手指觸摸到她濕透的褻褲,讓他胸口已燃起的野火更加熾旺。

  緩緩為她脫去褻褲,看著幽黑的柔絲叢,襯著白晰的玉腿更加黑白分明。他將緊并的白潤雙腿輕徐地分開,以膝頭頂住,不讓她再并攏。

  展露在眼前的花蕊唇瓣,是美麗的粉紅鮮嫩;他用兩指對著軟嫩的珍珠,又是按捏又是撥揉。

  陌生而奇妙的刺激快感,掀起慕陽胸中慾海的狂濤巨浪——而此刻的她,願意滅頂。

  「哦啊……」從嫣紅肉穴中溢出的愛液晶亮瀲濫,順著股溝流下,沁濕了緞褥;飄揚在空氣中的馨香甜味令人著迷,越加想要淺嘗探索……

  「啊……不、不要再……」她蛾眉緊皺,搖頭使發瀑更加狂亂。

  這太折磨人呵!

  如此的逗弄,令她墮落至慾望的獄火中,渾身越發燒燙;那酒後不知從哪裡跑來、佔據了她身體的渴求,至此已經煨得極度張狂,催促她快些得到……得到什麼?

  「不要了?」只見到慶照一臉促狹,喘息著低語,「我說過,你不要就不逼你:就這樣照你的話停下,如何?」

  說話的同時,他也跟著停下一切動作。

  失去了歡愉的感覺,讓她無所適從;水蒙的鳳眼無神地看著他。

  怎麼有這樣狠心的人?胸懷中充滿無法壓制的騷動,逼迫她露出請求的目光。

  慕陽急得流出祈求的淚珠,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

  「不要停,就求我!」俊挺的臉逼近她的眼前,嘶啞低聲說著:「求我,就陪你繼續玩下去!」

  她覺得身體的每一部分和腦裏的慾望都不停吶喊,并一同將道德、羞赧踢到遠處去……

  腦袋一片昏亂,她迷迷茫茫中開了口:「求……求你……求你!」

  慶照俊智的面容有了得意的笑容,「很好!」二話不說,便將一長指直緩探入她濕熱緊裹的嫩穴之中。

  「啊……」忽有異物侵入體內,讓慕陽瞪大水靈的瞳眸;不安的感覺中卻還有著些許解渴的暢快,教她無法拒絕……

  「放鬆一些,待會兒才不會太疼……」說著,長指同時開始緩緩抽動起來。

  「嗯啊……」她迫切索求的身體,比腦子更快作出回應;幽穴口興奮地源源流出蜜汁,令他的手指更容易撥弄、挑動那血嫩的幽徑。

  慶照又加入一指,緊小窒熱的幽徑,牢牢地含縛住他的潛入。

  他將長指的出入速度加快,另一手的細指則去掏、壓、搓弄著艷紅的柔嫩花心,在這極易點燃漫天慾火的尖點上,施下加倍的火熱。

  熾炙的慾望,飆流到慕陽體內各處的末梢!

  在這六月的天裏,燥熱的氣溫和上體內熊熊的烈火,她已是香汗淋漓、嬌喘連連;一連串的攻堅之下,內部的收縮更加激烈,奔流而出的愛液更是無法抑制……

  慾望激起的烽火,燎燒了全部,她全身紛紛往情慾的最高峰攀爬而去……

  一陣快速的緊縮上升後,忽然像火樹銀花一般地爆發;光燦奪目的亮,讓腦中一片空白……

  「啊唔……哦!」她彷彿從天上掉落慾海裏,然後一直下沈、下沈……

  這一段暖身的高潮中,奔洩出的大量蜜津如脂油一般,助長了慶照心上為獸性燃燒的野火。

  他這才解開褲頭,釋出已昂起、蠢動甚久的男刃。

  火熱的尖端湊近佈滿鮮甜蜜液的幽徑穴口前,去沾染晶亮的濕滑,間接磨蹭著那已經充血敏感的珍珠嫩芽和花辦。

  如此的挑弄,又引流出了溢自深處的源流;他將勁直的腰一挺,便衝入了嫩肉幽徑的最深處。

  「啊——」慕陽驚呼出聲;即便狹穴裏已有大量的愛液潤滑,但那巨大衝入而帶來的扯裂感,仍強力撕拉著她的全身,令她惶惑、緊張起來。

  「別棚緊……」慶照并不急著馳騁自己的慾望;他柔撫身下人兒緊張的嬌軀,讓她習慣、接受停留在體內的肉刃。

  「放鬆去感覺就好;否則你的渴望會得不到救贖。嗯?」他的柔唇輕啄上她精緻的眉、眼、鼻尖,咬嚙她的耳珠;唇瓣游吻於凝細如羊脂的每一寸肌膚……

  漸漸地,她能夠忍受嫩穴裏的盈滿;喘息加劇,抱緊壓在身上的均勻熱體,飢渴擴大、升起……

  「不疼了吧?」他沙啞低問。

  「嗯……」她好不容易才從濃重的氣息中,擠出一點空間回話。「不會了……」

  但願他能瞭解她此時快要發狂的心情,不要再多問。

  慶照纖長的細指,輕撩過那絕美粉嫩的臉蛋,接收到秋水晶眸中的祈求,知道她已經準備好。

  於是,這一場激狂的情慾戲碼,隨即進入益加猛烈、銷魂蝕骨的階段。

  熱燙的刃身從和緩摩擦,到激烈狂猛的抽送,他帶著征服的心態,強而有力的抽頂,越發剽悍……

  「唔……啊……」體內深處升起的快感,漸漸擄獲全身。愉悅壓下了痛苦,嬌聲吟哦從慕陽嘴裏發出,更添淫意;原有的羞恥之心早已蕩然無存,此刻,她只遵從自己身體的感覺……

  慶照掏起了她浪動的白膩豐乳,啃嚙著硬圓的尖凸,更在柔白的胸肉上,留下一個個緋紅的印記……

  每一次的出入,都令他對這身體更多一分愛戀;那勁嫩幽徑的緊收銜吸,包裹他的全部,從中所獲得的快感,遠遠勝過從前所經歷的。

  更深、更猛浪的衝擊,扣動慕陽心上每一根棚緊的絲絃,彈奏出急快的樂曲,迴盪在全身的每個角落。

  「啊啊……啊……」極度快感肆虐、竄流至身體每處,懾人心魂的歡愉逐漸衝上高處,她的身體卻越加緊縮難過……

  慶照瞳光一黯,稍停須臾,將那粉白的玉腿擱抬上肩頭,接著有如天火狂濤般,更是放肆地張狂,猖撅於深入的衝刺!

  「太快了……不行啊……啊……」來自體內最深處的一陣顫動,令她聲音也虛軟了,卻仍然直往高峰而去。

  原本就已貼服裹縛的嫩徑,開始不停地抽縮,溢湧出更大量的愛液。緊密的吮含使慶照瘋狂,更加用力深入,貫穿她的全部!

  「到這裏才精彩,不快些就沒味兒了!」他全力深入抽插,毫不放鬆。

  「啊……」瞬間,慕陽覺得身子像是爆開了!下腹的強力緊縮,渾身無盡的酥麻,全是滿足。

  就在無邊際的狂亂裏,慶照也自倡狂的抽挺中釋放了白濁的精華之液,在她熱暖緊吸的徑道中得到難以言喻的快感!

  不曾經歷過如此激烈歡愉的慕陽,慵懶地合上了眼,很快便沈入夢鄉。

  慶照在氣息平穩後,靜觀身旁如嬰孩般純潔真摯的睡容,柔撫過那張晰嫩的雪顏。

  這個身子讓他介入、由他主宰的小女子,注定一輩子是他的人……

  要在他的身邊,為他所有!

  

  那夜後,不知為什麼,慕陽都會在晚餐後,覺得身體有莫名的異樣。

  她總渴切地盼望慶照的撫慰;慶照每次也只是樂意地給予,從不曾過問她的轉變。然而每每在歡愉之後,她卻又為自己的淫逸行為感到可恥——為何她會為了得到那寬熱的懷抱,而幾乎瀕臨崩潰?

  但不論白天如何自責,到了夜晚,她就不禁想要偎近那暖和的胸膛,感覺他的力量,和片刻的溫柔。

  這日,她在花園假山後面漫步。

  「格格,您和王爺這段姻緣,總算安定下來了。」多潾見這些天,王爺和主子似乎粘膩多了,為主子開心,「王爺對您的態度比以前好多了,您們看起來真是對恩愛夫妻!」

  「嗯……」慕陽踱著高底的鞋子,渾噩地虛應了一字。

  這樣算恩愛嗎?她不這麼想。

  慶照對她是比較好了一些,不再那麼暴戾;但存在著的冷漠和高傲,卻依舊不變。

  雖然她的心頭已經讓他俊朗的身影佔滿,她仍然一再提醒自己,這個人和諾善才是一對,而自己與他的纏綿,全是建立在「子嗣」這件事情上。

  子嗣啊……

  正當走著,她聽見隔著假山的另一邊,有幾個丫頭、奴僕談笑著。

  「哎呀!咱們王府這福晉可真是丟人!身子不乾不淨的嫁進府裏,難怪王爺不要她!瞧,這麼久了,都不住一塊兒,哪有夫妻是這樣的?」

  「可不是!聽說王爺頭一晚就發現了,氣得把她丟在房裏,什麼洞房花燭夜的,全不要啦!」

  「真的?王爺怎麼知道的?」

  「傻瓜!大婚第二天,收整床鋪的嬤嬤說,鋪著的喜帶沒落紅,不就水落石出!」

  「就是、就是;不過王爺大人大量,沒把她揪出個清楚,也沒趕人,勉為其難讓她在身邊當個侍妾。」

  「福晉挺美的,丟了可惜啊!讓王爺留在身邊,高興時候玩玩,不高興時候還有人出出氣;而且家醜不可外揚嘛!留著,府裏人曉得就夠了。哈哈哈……」

  一字一句,清清楚楚。慕陽氣得刷白了臉,楞在原地無法前進——這是多惡毒的謊言!

  她要去問個明白,是誰這樣亂嚼舌根污蔑她?

  還未舉步,又有聲音響起。

  「不過,王爺最近倒挺寵幸她的,每晚都讓她侍寢呢!」

  「什麼寵幸!那是有心安排的。」另一個聲音充滿了加油添醋的誇張感,「是讓她先服了些什麼,然後才進房的,王爺大抵是存心玩玩罷了。廚房的葉牙子說,她的晚膳裏,都加進了那東西。多聰明!她怎麼也不會發現,因為都和著晚膳吃進去了呀!」

  「噓!好了,別大聲嚷嚷,給別人聽見就慘了!」

  「怕什麼?王爺不在,那福晉也起不了作用;我看她遲早要被王爺丟開的。」

  一行人漸去漸遠,聲音也跟著變小、不見。

  慕陽完全呆住了。

  原來如此!所以她才會變得放浪形骸,所以她才會……

  一個踉蹌,她差點跌軟身子,一旁的多潾趕緊扶住她。

  「格格!」多潾也訝異極了。想下到這幾天看見的,還有這樣的內幕。

  慕陽揪緊襟領,覺得胸口快要透不過氣;她喘息著拉住多潾,「扶我回去……馬上回房去!」

  她生怕再多待一會兒,就會有更多不可思議的話語傳來……



  入夜,王府華燈初上。

  惜香閣處,伺候膳食的奴才端來了熱氣蒸騰的晚膳,擱置在桌上後,便退出了房外。

  伺候主子進膳,是貼身丫鬟多潾的工作;然而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食物,現在她卻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「格格,這些……「她向內堂寢房裏的主子請示。

  「我不吃。「裏面只傳來這樣的吩咐。

  慕陽打自回房後,一直靠坐在床沿,動也不動,午膳未進、滴水未沾;清艷的臉上沒有過絲毫表情變化。

  「那……撤膳嗎?「

  「擺著。「她要跟那人討個清楚交代!

  多潾也心知這東西是絕對不能再吃的,但實在擔心已經空腹許久的主子。她走近正凝望著某處、眼睛瞬也不瞬的王子,輕聲問起,「格格,我另外給您弄些東西來吃好不?」

  「不用。」平淡卻堅決的回答,讓多潾只能無奈地退至一邊。

  幾個時辰過去,門外傳來鞋履踏步聲。

  高偉俊挺的身影,領著總管、隨侍數人,緩步走進廳房。

  看到桌上分毫未動的珍饈,慶照拿起筷子,翻動了幾樣。「怎麼,吃膩了?還是不合口味?」平淡的語調裏,聽不出任何關心之意。

  聽見等待甚久的人終於到來,慕陽迅速走出內堂,水明的鳳眼直視著他,憤怒的焰火燒亮了睛瞳。

  「你總算來了。我有很多話要問,就等著你給我個話!」

  感覺得到數步外有高漲的怒氣,慶照仍是頭也不抬,逕自走向廳上的座椅。

  屋裏的奴才們見狀,緊張了起來;因為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場難以預料的狂風暴雨。

  驀陽伸起微顫的玉手,指著那些膳食,沈聲問道:「說,這些菜裏,你都讓人放了什麼?」她恨自己在問出第一個問題時,居然就抑不住淚水在眼眶中打轉!

  「哼!」舒坐在座椅上的慶照不屑地哼笑一聲。「菜裏放什麼,你該去問廚子,我從不過問他煮什麼的。」

  「不要顧左右而言他!」慕陽怒喊。如此文不對題的答覆,根本就像是在逃避!

  她恨恨地說開,「別以為我不知道。你教人在晚膳裏放了東西,好讓我失去意志、沒了理智,是不是?」

  慶照聞言,眉頭一揪。該死的!是誰讓她知道這事的?

  但他仍只是眄睨相視,不為所動地淡言,「吃不慣,撤了就是,你對我發什麼無名火?」事情做了,就無所謂對錯——至少他絕不是錯的那一方。

  見他全然不認真的態度,激得慕陽揚烈的怒意達到最高點!

  她咬了咬下唇,瞪著他,「說得對,是該撤!」

  一轉身,她驀地往前,拉住紅底繡金喜字的錦制桌巾,出勁一扯!

  眨眼間,所有的名貴瓷盤、杯、碗,連著所盛的湯食,盡數砸落到地上,嘈雜的巨響令所有的人嚇了一大跳!地上灑滿湯水和食材,也濺及了廳裏每個典雅,紅杉木製的桌椅,一片狼籍。

  慶照攬眉,瞥了瞥遭波及的絨靴和華貴長袍下擺後,他舉目揚眉地看嚮慕陽,冷進出聲,「你太放肆了!你是存心要惹我惱火,是吧?」瞬眼間,高大的身形旋到她面前,大手緊捏住她的下巴,「這陣子過度放縱你,我的一再讓步,倒讓你得寸進尺了!」

  「是!」氣極的慕陽毫不畏懼地吼回去,「反正不管怎麼樣,從來都是你對,我錯!莫名其妙地被你降成侍妾,是我錯;侍浴時候被你淩辱,是我錯;現在,你在我的餐飯裡加了迷藥,還是我的錯!」

  「你……」這樣的理直氣壯、伶牙俐齒,讓慶照怔忡了一下;眼中雖然透露出一絲激賞,但眼下卻不是稱讚她的時候!

  他轉頭下令,「你們全都出去!」

  夫妻吵架這種難堪的家務事,他不想讓奴才看熱鬧。

  「喳!」總管領命,連忙把所有侍從、連著多潾,全都趕出房,自己也拉上廳閣的房門,悄悄退下,心驚膽戰地逃離了烽火漫天的可怖戰局。

  「既然你問起,告訴你也無妨。」他推開她,神色自若地說道:「你服的,是宮闈中所用的秘藥,名為『禦媚』,是皇宮陪嫁妝奩裏的東西,用意呢……不外乎就是增添夫妻間的床第情趣。」

  「『禦媚』?是……媚藥嗎?」慕陽愕了一下,心窩更是氣得發疼。

  可悲呵!自己竟如傀儡般,在這場騙局裏,遭人玩弄擺佈,還渾不自知!

  這些日子以來,渴望他的擁抱、眷戀他的呢語,使她以為……就差那麼一點,她就要愛上他了!原來全是催情媚藥的驅使……

  所以她才變得放浪淫蕩,沒有了矜持羞恥;只要能依偎到他的身畔、銷魂於他的身下,她什麼都願意做、願意說,也什麼都能拋開,幾乎瘋狂的偏執著!

  「你……竟瞞著,讓我服食『禦媚』,好任你擺佈?」一刻間,她的心口悶窒得抒不開。

  「你說得太過了,什麼擺佈?」慶照卻是挑動眉梢,輕狂笑答,「追根究底,是你無可救藥的劣根性,天生就是個淫浪的禍水。否則一點點的『禦媚』,也不至於令你騷蕩至此,簡直更勝一隻發情的野貓……」

  「不——」慕陽緊摀住耳朵,拒絕再聽下去;不敢相信如此低俗不堪、戮心的字眼,竟會套用到她的身上!

  他一字一句,全變成了生著獠牙的毒蛇,盤繞上她的胸口,勒緊、再勒緊,痛得她幾乎就要不能呼吸……

  「住口!住口……』她虛軟無力地倚到圓柱旁,緩緩滑坐到地上,令人憐惜的無助嬌軀蜷伏在一角,哀哀哭泣。」你太過分了!太過分了……」

  夠了。她真的受夠了。

  成婚才月餘,但她已心力交瘁。明明相敬如冰的兩人,還要在外人面前裝恩愛不說,竟連最親密的接觸,都是經由媚藥,這種等同欺騙的安排來達成……他們這是什麼夫妻?她再也不要陪他演出這場爛戲了!

  深吸一口氣,她側過頭去,眨動淚光瑩瑩的長睫,堅穩地要求,「休了我吧!」

  這話對慶照何其震駭!

  他澄澈的眼裏發出一股激狂的怒氣,但音調仍是沈冷,「你鬼扯些什麼?』

  『既然這樁喜事是你的恨事,就……了結它吧。』慕陽以平板的調子言道:」進宮去,啟稟萬歲爺、皇太后,奏請將我從宗人府除名,儘管攆我出府,你的生活從此就寧靜太平。這個郡王福晉的位置,留給你另外中意的人選吧!」

  慶照覷睨著她半晌,「聽你的意思,是要我放你走,好讓你回蒙古去和舊情人聚首?」

  這小妮子可真好樣兒的!到這步田地,居然還是要回蒙古、回舊情人的身邊!和他當了幾天夫妻就想走人,這是將他置於何處?

  見嬌弱的人兒全無回應,他上前去,將坐著的身子拎架起,扳正她瑰麗白晰的臉龐,陰沈冷聲地問:「那個叫蒙哥的人,是你願意捨棄這裏一切的原因?」

  「什麼?」慕陽可真是吃驚了,她下記得曾跟慶照提過蒙哥的事。「你……是怎麼知道……」

  看著她滿臉驚愕,就像是被人戳破了埋藏許久的心事一般:慶照想自己是言中了,心底又升起極度的不悅,「我說對了嗎?」

  慕陽楞了好一下,很快地,她淒涼地笑開來。「對,你說對了。蒙哥的確是我的舊情人,就是我日夜惦記、念念不忘的那個人!」

  她霧蒙的晶眸盱盯著眼前豐俊的面容,低冷地說:「我恨!恨當初不該聽額娘的話,沒讓蒙哥跟著我一起到北京來,否則我早就跟著蒙哥遠走到天涯海角、沒有你的地方去!省得在這裏,空享有表面上的榮華富貴,其實從頭到尾,根本是在被你糟蹋、作踐!」

  「你……」慶照怒極,「反正不管我怎麼做,在你眼裏,全都是在折損你的高貴,是嗎?」他自覺有所付出,對她也多所忍讓,為什麼只能換到「糟蹋」、「作踐」這樣的字眼?

  他迅速將她纖柔的雙手反制到她身後,押著進入內堂,隨即一手扯裂了她身上的衣裳。

  「你做什麼?!」慕陽驚呼道;他的一手便能制住她的雙腕,令她無法掙脫。

  慶照用撕裂的緞布綁住她的手腕,然後繼續剝除她的衣物,直到嬌白的胴體全露;他從腰帶裏翻出一個精美的小玉瓶,咬開瓶塞丟到一旁。

  「你總想你是很完美無瑕、高高在上,讓人碰不得的,是嗎?那你就太自以為是了!」他自瓶中倒出一粒小紅丸子,笑容邪俊而幽冷,「我這就揭開你的假面具,讓你瞧瞧自己打從骨子裏淫蕩騷浪的模樣!」

  說著,他抱起讓她坐上了圓桌,隨即撐開了她的雙腿,冷不防便將手指插入她溫熱的幽徑中,連帶也送入了硃砂色的藥丸。

  「不——」慕陽驚慌哭叫,不敢相信他竟這麼做,如此羞辱她……同時也感覺塞進體內的不知名異物正緩緩溶化、被吸收……

  慶照解開她的手腕,讓她恢復自由活動的能力,看她急忙搜尋著衣箱,冷笑言道:「這樣更能發揮『禦媚』的功能。先前讓你用吃的,效果總有些打折扣,尤其你總是不大清醒,很難盡興。」

  當他說話時,慕陽的體內,那和身體合而為一的「禦媚」已經開始作用;難以言喻的慾望情念,悄悄地從幽穴深處爬上了肌膚的每一處……

  「唔……」她不禁嬌喘起來,兩頰泛熱、潮紅。她環抱住身子,嘗試壓下這股莫名的衝動,雙手卻不聽使喚地變成了愛撫自己的身體……

  慶照只是坐在桌旁觀賞,「這有解藥的。你如果想要,就過來我這裏討。」

  慕陽掙扎著咬牙站起,搖晃走向慶照伸手,「給我!」

  天啊!她必須要立即解除這錐心磨人的痛苦!

  誰知他健臂一層,就把她拉坐到腿上面向他,火熱的大掌立即摩搓上白脂般的軟乳,挑動乳峰處已經硬挺的尖頂。

  「啊……唔……」火上添油的舉動,讓她無法拒絕,扭動著麻癢難當的身子,只能做出輕微的反抗。

  「唯一的解藥,就是我。」他附耳低聲呢謔,微溫的鼻息吹拂過她晰嫩的頸,手掌愛撫她柔雪的肌膚,「這回,你可真得求我了。」

  在這極其渴求的時候,每一次的觸摸,都是令人瀕臨崩潰的折磨!

  他嘗吻了那兩瓣晶紅的唇,濕熱的舌頭纏舞難分;他張開腿,撐開了膝上人兒的股間,另一手往下探去,滑向柔嫩的私處,揉逗掩蓋在柔黑絹絲中的花蕊。

  「禦媚」在慕陽體內燃燒起無窮的慾望,化成了晶剔透明的愛液,從濕熱敏感的幽徑深處源源溢湧而出;慶照的手指一滑而入,沾了滿手的水亮,肆意穿插。

  「啊……不要……這樣……」慕陽全身酥軟,螓首只能無力地靠上慶照的肩頭,星眸裏漾著淚花,柔荑抓緊他的衣褂。

  焚身的慾火由此得到了些微的解脫,卻也因而產生更深沈的渴望,渴望強勁的力量、渴望空虛的填滿、渴望深入的滿足……

  在嫩徑裏撩弄的細長指間,能感受到她的甬道已經因藥效而變得柔軟,慶照清楚這正是極需熱切慰藉的時候。

  「想要嗎?想要就開口求。」

  「唔……啊……」無可遏止瘋狂的肉體,慕陽的神智也幾乎混亂;僅剩的一點自持讓她在滔天的欲浪中,仍強忍著咬唇搖頭,推拒了讓自己得到解放的施捨。

  拈弄著已然充血的花蕊,感受盛開綻放的花瓣,他心知腿上軟弱的嬌艷女子想要什麼。

  「當真那麼倔強?」

  他站起身,把癱軟在胸前的嬌軀帶到妝台前,讓她看著鏡中的自己。

  慕陽模糊不清的眼眸迎向鏡子裏,和一樣被挑逗得不禁發出嬌呻浪吟的自己對望;這樣的影像不但沒有給她羞恥的感覺,反而像是另一種媚藥,催化得那一丁點殘存的赧怯完全消失……

  慶照張口,含住了豐挺的雪乳,濕潤的舌快速而靈巧地舐弄,故意攪弄得她更加欲濤湧流;隨後曳開了長袍的前擺,釋放出凝聚慾望與力量的肉刃,將灼熱的前端磨蹭於滑潤的幽道口前……

  「嗯啊……啊……」慕陽終於崩潰,不能自製地喊出得饒的哀求,「求你抱我……我快瘋了……抱我……」

  「你求我作踐、糟蹋你了,是這樣嗎?」慶照卻仍蓄意拖延,嬉磨著渴求撫慰的嬌人兒。

  「我的身體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」她真的快要發瘋了,腦中全亂!

  看這磨人的刑罰已經到了某一程度,慶照才總算有讓步的打算。

  「好,那就給你解藥吧!」

  說完,他繞到她的身後,托起白玉般的圓臀,一邊用手扳住慕陽暈紅的嬌顏湊近鏡面,低啞地輕語,「看好,這就是你『高貴』的樣子!」

  言畢,便將烙鐵似滾燙的男刃,用力挺進了緊熱濕滑的幽穴……

  「啊……」空虛的身體終於得到滿足,慕陽忍不住從喉間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。

  緊接在後的,是一陣狂亂的歡愉,她每一指的末梢都能敏銳地感受到快感的流竄。隨著慶照毫不憐惜的猛烈抽撤,加上「禦媚」的助勢,讓她一會兒就陷入了癡迷的極端愉悅中……

  妝臺上的明鏡收攬映照了全部的場景。超塵美麗的女子和俊挺的男子,如野獸般的交媾。

  「禦媚」的撩撥,致使慕陽對小小的刺激,即產生了極興奮的回應;為了迎合碩大的肉刃而盛開的花蕾,含吮了熱燙的龍身深入的摩擦和沖頂,很快地,引發了來自嫩穴最深處的緊縮!

  那是快感的頂峰呵……

  她的高潮并不能令慶照撤去攻勢。

  在「禦媚」藥效退去、回復心智前,她一次又一次失守,淪陷在肉體的交歡中。他們在屋內各處輾轉媾合,慕陽臣服在體內的需求下,跟著迅速地攀上了峰頂、滑落,再度攀上、滑落……

  直到慶照放出熾灼的精華、全面撤退,她無盡的騷亂才得以平息。

  他很快地整好衣裳,看著嬌懶虛軟在床上的人兒。

  「你哪裡都別想去。我慶照的東西,沒有我的允許,誰也不准拿走!」他沈沈地從齒縫進出寒凜的聲音,「我不會放你走。我要把你幽禁在這王府裏,就陪我一輩子,直到你死!」

  剛從媚藥的迷眩中轉醒的慕陽,逼著自己不要回想鏡中所見;那可憎的模樣,更添羞辱感,她全不願意承認,那就是她。

  「你今日待我如此,總有一天要後悔……」眼角淚光瑩瑩,她用含恨卻又虛疲無力的聲音說道。

  慶照旋身,丟下冰冷的話語,「若是放了你跟著舊情人遠走高飛去廝守,讓我失顏面,恐怕我會更後悔!」他大步走出,頭也不回,臨走前撂下最後一句,「你遷到別處去住吧!別在這裏礙我的眼,我不想再看見你!」

  第二天,慕陽被迫遷居到距王府主廳甚遠、位於花園偏僻一角的清言軒。



本篇文章引用自此: http://vi801117.pixnet.net/blog/post/11410993-%e3%80%8a%e7%88%ba%e5%85%92%e5%af%b5%e5%a8%83%e3%80%8b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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